在香港國安法頒布後的首個「國家安全教育日」,清華大學法學院長、曾出任中聯辦法律部部長的王振民教授也作了演講,深入淺出地闡述「國家安全和民主及選舉的關係」。
筆者歴來主張「民主必須有個載體」,那便是「國家」。誠如王教授所說:「所有的民主、選舉也都不是抽象的,都要依託於特定的國家或者地方,在一個國家或者地方範圍之內實行民主、選舉,是有物理國界、邊界的。」香港反對派的最大盲點便是:以為民主是抽象的。為民主而民主,於是逐步走上「爭取民主便必然是要對抗國家」的歪路。筆者出身自民主黨,親眼目睹在2007年底,國家主動提出2017年實現「普選」的時間表。李柱銘當時便驚嘆:「中共為何這麼有誠意?」。筆者當時便很納閃,《基本法》早在1990年頒布時便有了普選的框架;只是有人一向對中央政府抱有敵意,一葉障目而已。到了2014年1月1日,筆者更在禮賓府的草坪上親眼目睹,時任特首梁振英對小學生們說:「希望能成為在香港落實普選的特首」。可惜那時反對派在激進勢力的操弄下,甘心被黃之鋒等所謂「年輕人」牽着鼻子走,硬要塞進「公民提名,必不可少」的「私貨」,整個反對陣營被「綑綁」,堅拒「袋住先」。於是,2015年,香港和普選擦身而過,政改方案被反對派否決了。歴史沒有「如果」,不知今天身陷囹圄的反對派袞袞諸公午夜夢迴,有否想過「若當日肯拿出政治勇氣來『袋住先』,今天早已實行普選了,還要落得今天的鐵窗生涯?」正本清源,剝奪港人民主權利的不是中央政府,而是把民主曲解成對抗國家的反對派。
反對派把民主曲解成「民主和國家之間二㨂一」,絕對是荒天下之大謬。誠如王教授說:「歷來的民主也好,選舉也好,都有一個特定的先決條件,那就是必須維護它所依託的那個國家的安全,不能以損害甚至犧牲自己所依託的那個國家的安全為代價而實行選舉。如果因為選舉而損害自己國家的安全,也就是損害了選舉所依託的載體的安全,所謂皮之不存,毛將焉附?」
至於把國安法說成是和香港繁榮對立,又是反對派另一大悖論。誠如王教授說:「我們不能只強調一個地區的『國際性』,而忽略了這個地區的『國家性』。紐約、倫敦之所以成為國際金融中心,首先是因為它們是美國的紐約、英國的倫敦,離開了美國的紐約、離開了英國的倫敦,如何獨立存在?香港離開中國,還會是香港嗎?」此處更要引一下中聯辦駱惠寧在主禮發言所說:「一年來,香港非但沒有像有些人危言聳聽的那樣出現大規模資金流出,銀行體系的總結餘反而升至近四年來的高位。一些外國媒體也承認,國安法讓香港市場和投資環境變得更加穩定。」
當然,「黃絲KOL」一直污衊我們國家的涉港官員為「陜北農民來掌控香港這國際金融中心」;「陝北農民」的樸實可愛,他們根本沒見識過。這幫人口說「民主」,其實極度「藍血」,瞧不起基層,他們要的是「民主」的光環,是基層市民的膜拜,而不是真心為基層福祉考慮。
相反,我國的執政黨——中國共產黨,其初心便是要為基層,為窮苦大眾福祉而奮鬥,讓每一個人都過上好日子,有幸福感、獲得感、安全感和成就感。中共建黨百年,成績斐然;當然,黃絲這些「井底蛙」是不會靜下心來去細讀黨史的。
說回香港,筆者深信只要國家安全,選舉制度完善了,廟堂之上再不是「只懂演馬騮戲」的小政客,香港政府定能著手解決困擾多年的深層次問題,創出更美好的明天。那些堅決不肯相信未來的港人,便「由他去吧」,只有到了外國才知道香港的好,才能真切感受到在白種人社會中那根深蒂固的歧視。那時,他們回頭一望,看見香港在愛國者治理下殷殷向榮,邁向普選;他們才知道今天的固執,是大錯特錯,便會想回流。這樣的情形,在回歸前24年早便出現過。
誠如王教授說:「國家安全越穩固,香港民主的空間就越大,香港居民的福祉就能得到更好實現,各國在港利益也才能得到更好保護。我相信,通過這次對香港特別行政區選舉制度的系統修改完善,香港民主的路子越來越寬廣,香港一定會朝着『雙普選』方向穩步前進,『一國兩制』實踐定將行穩致遠。」筆者深信只要完善了選舉制度,我們一眾愛國者同心攜手,一定能創出「美好明天,民主香港」。王教授的預言,一定能夠實現﹗
(文章觀點僅代表作者本人)
作者為前新聞統籌專員、公關顧問
來源:點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