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泉 | 暨南大學黨委副書記兼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研究基地主任、教授、博士生導師 

徐靜穎 | 暨南大學馬克思主義學院研究生

2023年是澳門基本法頒布30週年。自基本法頒布特別是1999年澳門回歸祖國以來，澳門特別行政區始終堅持並不斷完善「一國兩制」方針政策，形成了具有澳門特色的「一國兩制」成功實踐。「一國兩制」的澳門特色是國家方針政策與澳門具體實際相結合所取得的重大成就，「一國兩制 」澳門成功實踐的獨特性，呈現「一國兩制」理論一致性與實踐差異性的澳門模式。澳門將持續發揚「一國兩制」「愛國者治澳」的優良傳統，將具有澳門特色的「一國兩制」偉大實踐推向前進。

2021年1月27日，習近平主席在聽取澳門特別行政區行政長官賀一誠2020年度述職報告時強調， 支持澳門更好融入國家發展大局，把具有澳門特色的「一國兩制」成功實踐不斷推向前進。2022 年10月16日，習近平在中國共產黨二十大報告中指出，「一國兩制」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偉大創舉，是香港、澳門回歸後保持長期繁榮穩定的最佳制度安排，必須長期堅持。這表明了中央政府對於澳門的高度關心和重視，中央充分肯定澳門特區政府在「一國兩制」偉大事業上的成功探索，並對澳門未來發展寄予厚望，擘畫藍圖，為具有澳門特色的「一國兩制」實踐行穩致遠指明前進方向，提供根本遵循。在長期發展過程中「一國兩制」澳門成功實踐的獨特性，呈現「一國兩制」理論一致性與實踐差異性的澳門模式。

一、「一國兩制」澳門特色的偉大實踐

2023年是澳門基本法頒布30週年。隨著「一國兩制」政策在澳門的落地，澳門特區煥發出勃勃生機，澳門特區政府和社會各界人士堅持把「一國兩制」原則要求同澳門實際相結合，勇於探索創新，使「一國兩制」的澳門實踐呈現出鮮明的澳門特色。這一特色具體表現在以下四個方面：

一是在澳門特區牢固樹立憲法和基本法權威。憲法和基本法共同構成了澳門特別行政區的憲制基礎，基本法在特區的生動實踐和長足發展彰顯了「一國兩制」強大的生命力和優越性，「一國兩制」在澳門特區的成功實踐，離不開憲法和澳門基本法的堅實保障。

澳門特區始終堅持推進「一國兩制」和基本法理論的制度化和具體化。《關於訂定內部規範的法律制度》明確行政長官可以制定獨立的行政法規和補充性行政法規，保障行政長官對澳門社會管理的立規權。2012年行政長官產生辦法和立法會產生辦法的草案提出並修改，實現了中央管治權與特別行政區自治區的有機結合。2009年立法會通過《維護國家安全法》，落實了澳門基本法第23條規定，使維護國家安全有法可依。澳門法律體系的制度化和具體化為全面貫徹落實「一國兩制」和基本法提供具體有效的法律保障。「一國兩制」和基本法的核心精神貫穿法律制度從制定到實施的全過程，理論制度的進一步細化使特區不斷與時俱進，確保「一國兩制」實踐不變形 、不走樣，並在法律制度層面高舉愛國愛澳的旗幟。

澳門特區始終堅持推進「一國兩制」和基本法理論的系統化和普及化。基本法頒布30年來，特區立法會審議和通過總計逾300部法案，涉及經濟、民生、財政、勞工等廣泛領域，惠及每一位澳門居民的生活。在憲法和基本法保障下，澳門同胞真正實現當家作主，依法有序參與到特區選舉、 立法、決策等各項公共事務當中，在澳門治理中真正發揮主人翁作用，居民的參與感、幸福感、獲得感不斷增強。此外，愛國愛澳社團持續開展憲法、基本法、維護國家安全法等法律宣傳教育活動，通過宣傳和普及法律知識，逐步形成廣泛的社會價值認同，在社會層面牢固樹立憲法和基本法權威，讓愛國愛澳的光榮傳統在年輕一代薪火相傳。

二是澳門行政主導體制運行順暢。因應「一國兩制」需要，基本法為澳門特別行政區確立了以行政為主導的政治體制，行政機關與立法機關、司法機關相互獨立、相互制約、相互合作。澳門行政長官由澳門永久性居民組成的選舉委員會選舉後由中央人民政府任命，這一程序體現了「澳人治澳」的需要，更體現了中央對特別行政區的全面領導，確保行政長官對中央負責，有效保障了 「一國兩制」的落實。

不同於葡澳政府時期的總督制，基本法指導下的以行政長官為核心的行政主導制，既注重處理中央與特別行政區的權力關係，又兼顧處理行政、立法和司法的權力關係，是對中央負責、對澳門負責的科學制度。對於澳門行政主導制的順暢運行，習近平主席給予高度讚賞:「澳門特別行政區行政、立法、司法機關的良性互動實踐更加說明了一個道理，就是必須始終堅持、堅決維護基本法確立的特別行政區以行政長官為核心的行政主導體制。這個體制好就好在既能有效發揚民主又能避免內耗，行政、立法、司法機關既各司其職又相互協同，大家心往一處想，勁往一處使，共同朝著 建設澳門美好家園的目標努力奮鬥，共同推動『一國兩制』實踐行穩致遠」。

三是澳門經濟保持長期繁榮發展，民生得到極大改善。澳門在1999年回歸前就形成博彩旅遊業、出口加工業、銀行保險業、房產建築業四大產業支柱的「準」多元的經濟結構和有「亞洲第五條小龍」美譽的經濟規模。由於澳門經濟基礎薄弱、產業結構單一等因素，從1996年開始，澳門 經濟出現連續四年負增長。從2000年到2022年，澳門長期的財政年度施政報告都出現「循序漸進」「固本培元、穩健發展」「把握機遇、適度多元發展」等相關詞彙，表明特區政府踏實穩健地進行經濟恢復和經濟重建的基礎性工作，使民生得到極大改善。2019年《粵港澳大灣區發展規劃 綱要》正式發布，綱要進一步明確澳門「一個中心、一個平臺、一個基地」的定位。澳門在有限的經濟發展空間內，充分利用自身的特殊地位和區位優勢，在「對內」「對外」的區域合作、國際合作的空間上都有了縱深發展，成功探索出具有澳門特色的經濟發展之路。在特區政府與社會各界的 共同努力下，澳門渡過了多次經濟危機，逐步形成入境遊客數穩步上升，博彩收入逐年上揚，進出口貿易生機勃勃的良好發展局面。

四是在澳門凝聚成「愛國愛澳」的核心價值。澳門基本法明確規定「一國兩制」方針的出發點和初衷，就是「為了維護國家的統一和領土完整，有利於澳門的社會穩定和經濟發展」，體現基本法規定以及實施中的國家意識。澳門回歸以來，隨著憲法與基本法的普及，廣大澳門市民自覺維護國 家利益，對國家的認同感日益提升，「愛國愛澳」成為全澳門的核心價值，這是澳門「人心回歸」的重要標誌，為「一國兩制」在澳門成功實踐夯實了民意基礎。實踐證明，「一國兩制」的科學制度是人心所向，衆望所歸。

長期以來，澳門同胞秉承光榮的愛國主義傳統，始終堅持澳門是祖國不可分割的部分，高度認同澳門事務是中國內政，自覺維護國家的核心利益和中央的權威，堅決反對和抵禦外部勢力幹預與滲透 ，堅信祖國是澳門的堅強後盾，既為祖國的發展與進步感到自豪，又積極投入到祖國的現代化建設事業中。澳門同胞們有愛國情感亦有愛澳情懷，只有將二者有機結合起來，一心一意維護澳門的繁榮穩定，以強烈的使命感和責任感參與澳門的各項事務，才能使澳門各項事業取得長足進步和發展，從而更好地建設美好家園，為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中國夢貢獻澳門力量。

二、形成「一國兩制」澳門特色的原因分析

鄧小平指出：我們的社會主義制度是有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制度，這個特色，很重要的一個內容就是對香港、澳門、臺灣問題的處理，就是「一國兩制」。這個事物不是美國提出來的，不是日本提出來的，也不是蘇聯提出來的，而是中國提出來的，這就叫做中國特色。長期以來，澳門特區政府將「一國兩制」實踐與澳門具體實際相結合，探索形成了具有澳門特色的「一國兩制」道路，探尋背後原因大致有三：

一是澳門始終堅持「一國兩制」的初心使命。澳門回歸以來特別是中共十八大以來，中央始終堅持「一國兩制」在澳門實踐的「兩個基本點」，為澳門發展指明方向，注入新的驅動力。澳門特區政府積極響應並堅決執行中央的規定及決策，堅定不移、全面準確地理解「一國兩制」的核心內容 ;積極融入國家發展大局，進一步把澳門工作與「五位一體」總體佈局、「四個全面」戰略佈局、 共建「一帶一路」和粵港澳大灣區建設以及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有機結合;堅持創新，將「一國兩制」政策方針與澳門具體實際結合起來，提出並實施了一系列具有理論創新和實踐創新意義的處理澳門事務、解決澳門問題的新思想新理念。進入新時代，澳門將持續貫徹落實「一國兩制」、「 愛國者治澳」、高度自治的方針政策，不斷完善澳門法律體系和制度體系，推動具有澳門特色的「 一國兩制」偉大實踐行穩致遠。習近平主席在出席慶祝澳門回歸祖國20週年大會時表示：「廣大澳門同胞發自內心擁護『一國兩制』，認同『一國兩制』是澳門保持長期繁榮穩定的最佳制度。在踐行『一國兩制』過程中，特別行政區政府和社會各界堅持把維護國家主權、安全、發展利益和維護澳門長期繁榮穩定統一起來，意志堅定，從不為一時之曲折而動搖，從不為外部之幹擾而迷惘」。 具有澳門特色的「一國兩制」不僅是特區政府的初心使命，亦是澳門同胞們的心之所向。澳門同胞對國家的認同，對「一國兩制」的擁護，為推進具有澳門特色的「一國兩制」成功實踐夯實了堅實的群衆基礎。

二是澳門始終堅持融入國家發展大局。澳門特殊的地理環境和特色的經濟模式使得澳門經濟發展在國家發展大局中有著獨特定位，澳門的特色經濟是「一國」與「兩制」在經濟層面有機結合的重要表現。澳門特別行政區充分利用其「自由港」、「獨立關稅地區」的特殊地位和中西交流的「 窗口」、「橋樑」和「國際通道」的區位優勢，形成了「國際化的區域性經濟貿易服務平臺」和 「世界旅遊休閑中心」的獨特優勢。

在對內的區域合作上，澳門積極參與與內地的「一體化」區域經濟合作，積極融入國家發展大局 ，在多方位、多領域、多層次上深入合作，由近至遠、由淺至深逐步推進合作，粵澳聯繫進一步加深，先後達成「澳珠跨境工業區」建設、聯合開發橫琴島計劃，南沙CEPA先行先試綜合示範區等項目合作。澳門與內地聯繫更加緊密，「粵澳合作」進一步長期化、制度化和規範化。在對外國際合作上，澳門與歐盟國家及葡語國家保持著良好的互動關係。澳門是中國與葡語國家經貿 、文化合作交流的重要平臺，其中，中葡經貿合作論壇部長級會議已連續舉辦四屆，有效促進中葡經貿與基建合作提質發展。澳門作為21世紀海上絲綢之路的重要節點，不僅具有中葡平臺的獨特優勢，同時也是暢通國家經濟內外雙循環的重要交匯點。國家「十三五」、「十四五」規劃綱要港澳專章對港澳清晰定位和科學規劃，粵港澳大灣區發展規劃綱要給予港澳中心城市定位，支持港澳參與和助力共建「一帶一路」，為港澳發展提供了難得機遇、不竭動力、廣闊空間，走出了一條具有澳門特色的轉型發展之路。

三是澳門始終堅持獨一無二的城市特色。長期以來，澳門形成了特殊的歷史環境和經濟環境，這是形成澳門特色「一國兩制」成功實踐的重要因素。
在政治上，1999年回歸後，對於新澳門的「一國兩制」建設，江澤民主席表示，「中國對澳門恢 復行使主權後，中央政府將嚴格遵循『一國兩制』方針，按照澳門基本法辦事，不會干涉屬澳門特別行政區政府自治範圍內的事務」，「祖國內地作為澳門特區的強大後盾，會全力支持特區政府為經濟發展作出的努力」。在中央政府堅決支持和澳門特區政府的領導下，澳門社會穩定，繁榮發展，社會治安狀況明顯好轉，為建設具有澳門特色的「一國兩制」提供了穩定的社會環境。 

在文化上，澳門具有特色的國際化氣息，中西文化交匯的傳統、特色和優勢進一步彰顯，「澳門歷史建築群」成功申報世界文化遺產，不斷創新的各種形式的國際藝術節、音樂節、戲劇節等使澳門形成不同於其他城市的特色文化。

在經濟上，澳門特色的博彩產業經過內部體制改革和體制創新，實現了澳門博彩業的跨越式發展，一躍成為澳門經濟體系「獨撐半壁江山」的龍頭，帶動了澳門整體經濟的振興和發展，形成具有澳門特色的經濟結構，使澳門成為博彩娛樂的首要去處。

三、未來持續完善澳門特色 「一國兩制」

習近平主席強調：「作為前無古人的事業，『一國兩制』實踐不會一帆風順。澳門在取得巨大進步和成就的同時，也還存在一些矛盾和問題，仍會面臨不少困難和挑戰，需要加以妥善應對。」 「 既要從澳門發展取得的進步和成就中堅定信心、增添力量，又要清醒看到澳門內外環境發生的新 變化，善於統籌謀劃、群策群力、乘勢而上」。為繼續堅持完善「一國兩制」的澳門特色，澳門特別行政區今後需要從以下五方面持續著力：

一是繼續堅持「愛國者治澳」，進一步推進具有澳門特色的「一國兩制」實踐行穩致遠。澳門的蓬勃發展離不開中央政府的大力支持，也離不開特區政府的不懈努力，特區政府在未來的治理過程中，關鍵要加強制度建設，保障澳門事務治理方向的正確性，保障「治澳」主體選舉的公平性 ，保障治理過程的科學性和透明度。要加強法制建設，堅持依法治澳。完善立法，積極穩妥推進澳門國安配套立法，細化「愛國者治澳」相關法律條例，做到有法可依;嚴格執法，強化危機防範處理和部門間的協作，確保「愛國者治澳」原則落地，積極預防化解各類安全風險；加強普法，持續開展愛國愛澳培訓活動，將法制教育融入愛國愛澳教育各個環節，並加強在特區內的普法宣傳工作，提升澳門居民整體的法律素養。要加強管治隊伍建設，特區治理隊伍要強化能力本領 ，緊跟時代潮流，樹立新理念，掌握新方法，不斷提高自身能力;要強化行政隊伍的政治意識、國家意識，始終保持政治定力，推動特區政府落實主體責任;要堅持初心，堅定「一國兩制」制度自信不動搖，以強烈責任感使命感承擔起保持澳門長期繁榮穩定的歷史責任。

二是繼續堅持開拓創新，進一步推動澳門經濟持續健康發展。特區政府要圍繞經濟適度多元發展的重點，鞏固和提升澳門傳統博彩旅遊業產業優勢，推進博彩業法律修訂工作，深化「旅遊+」跨界融合，不斷豐富旅遊元素，同時加大綫上綫下多渠道的宣傳與推廣，並落實相關優惠政策。特區政府要積極培育和發展新的經濟增長點，如：以中醫藥研發製造為切入點的大健康、現代金融、高新技術、會展商貿和文化體育等;要積極對接國家戰略，牢牢把握《橫琴粵澳深度合作區建設總體方案》的「四新」戰略定位和重大任務，發揮好澳門的獨特優勢。在防疫政策調整後，澳門特區政府要充分發揮好中國與葡語國家商貿合作服務平臺作用，幫助澳門本地企業更好「走出去」。特區政府要著眼長遠，重視人才培養，為經濟多元發展引進多元化所需人才，加大愛國愛澳後備力量建設，制訂更完善的人力資源政策，為澳門科技發展和世界旅遊休閑中心建設凝聚愛國愛澳人才的智慧和力量。

三是繼續大力推進家國情懷教育，進一步強化青少年的「愛國愛澳」意識。在宏觀層面，澳門應牢牢把握澳門青少年教育工作的前進方向，積極落實特區政府的主體責任，掌握好教育主導權。 要加強教師隊伍建設，實現「愛國者治教」，構建具有澳門特色的教育體系。要做好「愛國愛澳 」核心價值的宣傳與教育工作，特別是要重視青少年的國情教育，引導青少年正確認識中國歷史 、澳門歷史、基本法、「一國兩制」等內容，進一步激發青少年愛國愛澳的樸素情感，增強其對國家和民族的歸屬感、自豪感和認同感。在微觀層面上，特區政府在課程設置、教材選用、實踐活動及教育形式等方面要緊跟時代，貼近澳門實際情況。教育部門要依據不同時期不同階段的青少年特性選擇不同的教育內容，並重視各教育階段的國情國史及愛國愛澳教育。要充分利用內地資源，推動開展青少年赴內地的交流活動，為澳門青少年提供深入瞭解國家歷史文化、社會、科技等多方面的沉浸式體驗，增強青少年的國家認同和文化自信。要注重創新，善用互聯網手段，突破時空的限制，為青少年提供良好的網上學習環境。

四是互利共贏、協同發展，進一步加強同內地各地區交流。澳門特區的發展從來都不是孤立的，澳門作為內外聯通的橋樑紐帶，它與其他各省市之間情同手足。澳門在未來發展中需要進一步加強同內地的聯繫。一方面，充分利用自身優勢吸引內地民眾前往澳門進行工商、旅遊活動。隨著經濟的恢復和穩定發展，人口流動密度增加，特區政府要做好內地人員的相關就業保障工作及基礎設施的完善，並通過旅遊路綫打造及交通優惠政策等為澳門旅遊業發展助力。另一方面，特區政府要充分學習借鑒內地各地區發展的經驗並反哺內地發展。澳門可與內地各地區在經濟文化上進行主題聯動，如特色農業、能源電力、文化溯源、紅色精神等，以合作形式補齊短板，並通過深度合作，促進內地鄉村振興事業發展，推動澳門全方位融入國家發展大局。澳門與內地血脈相親、守望相助，各民族、各地區團結一心，為人民謀幸福、為民族謀復興，為建設社會主義現代化強國貢獻澳門力量。

五是繼續堅持包容共濟，進一步促進澳門社會和諧穩定。澳門特區政府要切實落實政府主體責任 ，做好防範重大風險預案，不斷優化醫療服務，保障澳門居民生命健康安全。不斷提高社會援助水平，保障改善基本民生，落實殘疾人福利政策，切實減輕生活負擔。澳門特區政府還需不斷完善社會保障體系，加大全民受惠的普惠性福利，切實回應好澳門市民最關心、最直接、最現實的民生問題，保障社會和諧穩定發展。面對多元文化和不同族群問題，澳門要持續發揮「橋樑」和 「粘合劑」作用，樹立好「和氣致祥」的典範作用。面對多元文化，特區政府應秉持「和而不同」的理念，尊重其他各民族的文化特性，以平等、寬容、進取的態度促進不同文化的對話和溝通。面對不同社團族群，要明確社團聯繫群衆、服務群衆、輔助社會治理的功能定位，不斷增強愛國愛澳社團與特區政府的凝聚力，使其成為鞏固愛國愛澳社會政治基礎、促進人心回歸的中堅力量。

結語

回歸後澳門的社會發展始終牽動著祖國的心，具有澳門特色的「一國兩制」成功實踐充分證明， 「一國兩制」的偉大構想不僅行得通、辦得到，還能具體化、制度化與特色化。澳門特色「一國兩制」既是對中國國家治理與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貢獻、對港臺有借鑒意義，又是和平解決國際爭端的示範、有利於在百年未有之大變局的今天推進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這一核心理念。回歸以來澳門特別行政區走過了非凡的發展歷程，形成了社會穩定、經濟騰飛、民生改善、人心回歸的良好局面。我們堅信中華民族偉大復興必將實現，澳門與祖國同發展共繁榮的道路必將越走越寬廣。

本文發表於《紫荊論壇》2023年5-6月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