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涼添衣,心思思想吃鰣魚,鰣魚烹不去鱗,肉細嫰甜,適合我沒牙人慢慢吮品。
老友鄧校長上次還說我們當年鰣魚宴是在灣仔杭州酒家,也是酒釀火腿蒜泥,蒸的,這我倒是忘了。
圖:齊白石他還說,那時候的…
我不管這麽多,還是頻頻舉筷,好吃。
鰣魚貴,不經常吃,第一次吃是宴請岳母大人,半條魚,叫一扇,吃的小心翼翼,什麽味道忘了。
在楊善深家蹭飯,飯桌上一碟豉汁蒸三來,這三來就是鰣魚了。楊大師說是他的摯愛。
後來和黑蠻小兩口(黃永玉公子)茶聚,也點了一扇,黑蠻說他爸爸的手藝會更好吃。是呵,凡搞藝術們都這樣,從古至今,從南到北,從東到西,對吃都有高要求。蘇東坡、清許慎、張大千、八大等都是,包括看官您自己?
不但愛吃、會吃,還要畫,還要寫詩:
明何景明“鰣魚”詩
“五月鰣魚已至燕,荔枝盧橘未應先…”
清陸以湉《冷廬雜識》:“杭州鰣魚初出時,豪貴爭以餉遺,價值貴,寒不得食也。凡賓筵,魚例處後,獨鰣先登。”
怪不得,咁鬼死貴!
你想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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